Sadeness (Part I)  Enigma

Latin chant
 
Procedamus in pace
In nomine Christi, Amen

Cum angelis et pueris
Fideles inveniamur

Attollite portas principes vestras
Et elevamini portae aeternales
Et introibit rex gloriae
Qius est iste Rex glorie?

French vocals

Sade dis moi
Sade donne moi

Latin chant

Procedamus in pace
In nomine Christi, Amen

French vocals

Sade dis moi:
Qu'est ce que tu vas chercher?
Le bien par le mal?
La vertu par le vice?
Sade dit moi pourquoi l' 'evangile du mal?
Quelle est ta relígìon? Ou sont tes fidèles?
Si tu es contre Dieu, tu es contre l'homme
Sade, es-tu diabolique, ou divin?

French vocals/Latin chants

Sade dis moi
Sade donne moi
Hosanna
Sade dis moi
Hosanna
Sade donne moi
Hosanna
Sade dis moi
Hosanna
In nomine Christi, Amen
薩德準則 (第一部)  謎樂團

拉丁頌歌

平和的前進
奉主耶穌之名,阿門

有天使與孩子們的相伴
我們將找到信仰
 
舉起你們的雙手,榮耀的大門
你們要抬起永恆之門
那榮耀的王將要進來!
誰會是榮耀的王呢?

法語歌唱

薩德,告訴我
薩德,給我

拉丁頌歌

我們必得平和的前進
奉主耶穌之名,阿門

法語歌唱

薩德,告訴我
你在追尋什麼?
錯中之對?
惡中之善?
薩德,告訴我,為何宣揚魔鬼邪說?
你的信仰為何?你的信仰是否虔誠?
如果你反上帝,就是反人類
薩德,你是邪惡的?還是神聖的?

法語歌唱/拉丁頌歌

薩德,告訴我
薩德,給我
上帝是至高無上的
薩德,告訴我
上帝是崇高無比的
薩德,給我
上帝是至高無上的
薩德,告訴我
上帝是崇高無比的
奉主耶穌之名,阿門

中文翻譯根據網路上找到之英譯,翻譯版權保留,欲轉載或有任何意見,歡迎來信!

回到西洋歌曲英漢對照

 

 



官方版本的 MV,音質略遜

 

 Enigma 謎樂團,一個音樂計畫,由製作人 Michael Cretu 麥可克里圖主導的團體,專輯裡的他化名為 Curly M.C.,顯然和他一頭捲髮有關。

 Enigma 樂團的首張專輯《 MCMXC a.D.》於 1990 年 12 月發行,單曲" Sadeness ( Part I) "推出後在全球各地都進入到前 10名,其中有 24 個國家是第 1 名,在全歐排行榜蟬聯九週的冠軍,美國百大單曲榜為第 5 名,全世界共賣出 500 萬張單曲唱片。

 " Sadeness ( Part I )發行的當時特別引發關注,主要是拿來加工再製的葛利果聖歌對全球樂迷來說十分新鮮。葛利果聖歌原本是是天主教修士在宗教儀式中演唱的純人聲合唱歌曲," Sadeness ( Part I) "所採用的葛利果聖歌取材自德國慕尼黑的合唱團體 Capella Antiqua München 於 1976 年發行的《 Paschale Mysterium 》專輯,歌名為" Procedamus in pace! (Antiphon) ",後製部分則有法文並以拉丁文朗誦聖經舊約《詩篇》第 24 章 7 - 8 節。

 聖潔清冷的葛利果聖歌配上電子舞曲節奏本來就是十分新鮮的聽覺實驗,拉丁文和法文的唸白部分,竟然扯上聖經和十八世紀末極具爭議的法國情色文學作家薩德侯爵。整首歌曲傳達出人們內心在信仰和慾望之間的拉扯,在求主垂憐、渴望性靈昇華的同時,一轉身就出賣靈魂 、自我墮落,中段傳來神秘的喘息聲更是讓人腦洞大開!

 不久之後,麥可克里圖因為葛利果聖歌的人聲採樣未獲合法授權而被告上法院,最後以支付賠償金結束侵權官司。

 《 MCMXC a.D.》的專輯名稱就是「公元 1990 年」,全球賣出 1400 萬張。這張唱片另外一個成就卻是讓全球樂迷認識了未曾聽聞的葛利果聖歌。

 嗅覺敏銳的 EMI 唱片公司立即將旗下的相關錄音推出上市。1993 年 11 月先在西班牙試發行兩張一套的《 Canto Gregoriano 》(
封面如右下 ),不到年底就賣出 10 萬套。這套 CD 由聖多明哥希洛斯本篤會修道院修士(Coro de monjes del Monasterio Benedictino de Santo Domingo de Silos)灌錄,錄音年份分別是 1973、1980、1981、1982。隔年 2 月,EMI 總公司立即做全球性發行,短短一個月就突破了 100 萬套,在歐陸各國都是專輯銷售第一名;在美國不僅登上古典專輯的排行冠軍,甚至進入流行榜 200 大專輯銷售榜的前 10 名,成為史上第三張古典專輯打進告示牌流行榜前 10 名的唱片。

 流風所及,後來出現專以葛利果聖歌風格演唱的團體,如 Gregorian,國內代理翻譯為:教皇合唱團,歷年來灌錄有多張西洋流行名曲的翻唱專輯。



何謂葛利果聖歌 韓定中
轉載自:https://www.cs.cmu.edu/~benhdj/Writings/gregorian_1.html

 問:什麼是「葛利果聖歌」?為什麼有人又把它叫做「葛雷哥利聖歌」?

 答:很簡單 — 葛利果聖歌是 "Gregorian Chant" 的中譯(或譯『葛雷果聖歌』),自然根據譯音會出現不同的名字。它的拉丁原文是 "Cantus Gregorianus" —— 因為它是源自羅馬教廷的音樂。


 問:常聽說葛利果聖歌是西方音樂的濫觴,那麼它的年代到底有多久遠呢?

 答:葛利果聖歌的年代應回溯到西元後第六世紀末;這個年代相當於中國的隋朝( 581-618 A.D.)。


 問:既然葛利果聖歌是西方音樂的起源,是不是暗示著之前西方世界沒有任何音樂呢?

 答:當然不是。有一個明顯的例子,那就是聖經中常有章節談到音樂(如雅歌、厄弗所書、哥羅森書等);而聖經中較晚的新約早在西元二世紀就已逐漸成形,更不用提更早出現的舊約及猶太教經典了 -- 這些遠比葛利果聖歌出現年代還早的文獻,紛紛為初期音樂的存在做出了明證。此外,希臘與羅馬文化也都有他們自己的音樂系統及理論;這些體系,也很自然地影響或指引了後來西方音樂的發展。

   舉個更有名的例子:我們不都學過畢達哥拉斯的「畢氏定理」( 580 - 504 B.C. )?他的另一個偉大貢獻就是音程的理論 —— 他發現將一條弦剪成相等長的兩半,可以發出高八度的聲音(這就是高中物理的共振現象嘛),2/3 可以發出四度音... 後來根據這個發現,他提出了有理數的學說 —— 任何數都可以化為有理數 —— 我們當然知道這是錯的。不過當時據說他的一個門徒發現了一個不能化為有理數的數(圓周率?),結果便被畢氏學派給暗殺掉了 —— 看來學術迫害是自古就有的,不是嗎?

   不小心扯遠了。言歸正傳 —— 既然葛利果聖歌之前有豐富的音樂資產存在,為何葛利果聖歌能夠在西方音樂發展史上佔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呢?原因很簡單 —— 因為它是西方世界第一次有系統地將音樂收集並記載起來。比葛利果聖歌更早的音樂,如今都已經很難考據了;造成這樣的原因,不外乎以下幾點:

   1. 早期音樂缺乏有效的記譜形式,以至於音樂無法流傳下來。
   2. 自從基督教在西元 380 年成為羅馬的國教後,信徒們便不斷刻意地銷毀「異教徒」的音樂,使得早期音樂逐漸消失殆盡。
   3. 在西元 476 年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那就是西羅馬帝國滅亡;從此羅馬落入西歌德人手中,也使得歐洲大陸進入了史家所稱「黑暗時期」(Dark Age)。一方面由於戰爭的關係,一方面也由於西歌德人堅持主張日耳曼民族的優越文化,因此之前的音樂資產,便不斷地被拋棄遺忘了。
可能還有其它的原因是史家還沒有歸納出來的。總之,西方世界在前葛利果聖歌時代的確有著豐富的音樂資產 —— 這一點是無庸懷疑的。



 問:葛利果聖歌的名稱由何而來?它是「一」首歌嗎?

 答:葛利果聖歌的原文 "Gregorian Chant" 中,用的是一位歷史人物 Gregory 的名字。這位先生便是大名鼎鼎的教皇葛雷哥利一世( Pope Gregory I )。 "Gregory" 在英文的翻譯便是 " The Great",就是「偉大教皇」的意思。葛雷哥利出生於西元 540 年,並在 590 - 604 年間擔任教皇的職位。就是這位「偉大教皇」下令屬下開始搜集當時流傳於教會及民間的宗教歌曲,並且將之編成為一本歌曲集;於是後世便將這本歌曲集名為「葛利果聖歌」。葛雷哥利教皇不但下令編寫了這本曲集,還熱心地將它傳播歐陸,使得各地的教會都採納它作為儀式用的歌曲。因此,我們就可以知道葛利果聖歌就是基督教儀式音樂的發源,更是西方音樂的重要起點。

   說到葛雷哥利教皇,就讓我們再來進一步談談這個人吧!

   首先讓我們看看歷史。話說紀元初期基督教徒飽受羅馬帝國迫害後,他們的力量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凝聚起來。西元 313 年,羅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 ( Constantine I ) 終於發佈了米蘭詔書 ( Edict of Milan ) 赦免帝國境內的基督教徒。西元 380 年,狄奧多西一世( Theodosius I ) 更發佈了特沙龍尼卡詔書( Edict of Thessalonica ) 將基督教定為羅馬帝國國教。從此,基督教徒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光明正大的信教了。

   到了西元四世紀,教會承襲了羅馬帝國的政治結構,開始有了一個明確的從屬體系:每一個教區都由一位主教擔任屬靈及俗世財務的領導人;在兩百五十個主教中,擔任各行省首要城市的主教另被稱為 Metropolitan,並且可以監管該省其他的主教;而五個最重要城市的 Metropolitan —— 羅馬( Rome )、康士坦丁堡 ( Constantinople )、安提奧 ( Antioch )、亞歷山大港 ( Alexandria ) 及耶路撒冷 ( Jerusalem ) —— 則另被稱為大主教  (patriarch )。其中羅馬和亞歷山大港的大主教又被稱為教宗 ( Pope )。後來由於以下幾個原因,羅馬大主教進一步更成為了獨一無二的教皇。

   1. 由於羅馬位於西方世界的中心。
   2. 由於羅馬昔為帝國首都。
   3. 由於聖彼得 ( Saint Peter ) 被視為羅馬的第一任主教,因此羅馬大主教宣稱他的權力直接承襲自聖彼得。

   歷史課上到這兒,讓我們再回過頭來看看葛雷哥利教皇吧!葛雷哥利出生羅馬貴族,早先本來是要從政的。他曾被羅馬教廷派往康士坦丁堡作大使,一作便是六年,因此學得了政治上的種種技巧。回到羅馬後,他擔任當時教皇的顧問,並於 590 年繼任為教皇。由於早先他的從政背景,使得他得以了解種種事務運作的機巧,使得歐陸教會在他的領導下變得更加統一壯大。他更派出過傳教士渡海赴英格蘭傳遞基督教的命脈。

   葛雷哥利教皇早年在東羅馬帝國出使期間曾領略到拜占庭的儀式音樂。後來在他擔任教皇後,不但編寫了聖歌集,還加強訓練聖詠團,成立孤兒院作為兒童聖詠團,更重新整理了基督教的儀式,在基督教和西方音樂的歷史上,他都是一位不可被遺忘的重要人物。


 

薩德侯爵:墮落的怪物或者被誤解的天才?  Mumu Dylan
 2020/10/08
轉載自:https://www.mplus.com.tw/article/3425?fbclid=IwAR33cRqeAGVw73ZDJTi2kGNEFfUnnz5DYW70R14O8CUCbI3PUvTrJOCmiyw



描述薩德侯爵的電影《 鵝毛筆 》


 唐納蒂安.阿爾豐斯.弗朗索瓦(Donatien Alphonse François),通稱薩德侯爵(Marquis de Sade),他是當時的暢銷作家,但人生大部分卻在監獄度過。薩德侯爵的小說是「施虐狂」一詞的來源,意指「從別人的痛苦或羞辱中獲得愉悅,尤其是性方面的滿足感」。然而,2017 年法國政府宣佈他的作品為「國寶」。那薩德侯爵究竟是墮落的怪物或者被誤解的天才呢?他的名字為何不斷引起爭議?

 薩德侯爵在去世的兩個世紀後仍是爭議性的人物。他的名字一方面與法國大革命與攻佔巴士底監獄連結,另一方面也與強姦、性虐和酷刑連結。薩德侯爵在其一生中被判過雞姦、強姦、拷打36歲的女性乞丐蘿絲•凱勒(Rose Keller)、囚禁六名兒童在城堡裡,以春藥「西班牙金蒼蠅」毒死五名妓女等罪名。

 他想盡辦法才逃過死刑,但在監獄與精神病院裡度過了 32 年,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家人怕丟臉將他軟禁起來。法國大革命期間,他重獲短暫自由成為「薩德公民」,並參與了當時一些重要的政治事件,但也眼睜睜地看著作品在拿破崙統治下被一一查扣、銷毀與禁止出版。

 從 19 世紀至 20 世紀,他的作品大部分都受到嚴格審查,直到 2017 年,法國政府宣佈他於巴士底監獄寫成的《索多瑪 120 天》(120 Days of Sodom)為國寶。那麼,薩德侯爵的一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使他的形象發生徹底改變?

 《瑞斯丁娜,或喻美德的不幸》(Justine, or The Misfortunes of Virtue)、《閨房哲學》(Philosophy in the Bedroom)、《新瑞斯丁娜》(The New Justine,1797 年出版的加長版)、《茱麗葉,或喻邪惡的喜樂》(Story of Juliette, Her Sister)、《索多瑪的 120 天》——這些作品讓拿破崙稱薩德侯爵的作品「令人厭惡」,而且作者腦袋充滿「墮落的幻想」。然而,這些作品都是他被關押在監獄時,被囚禁之下的創作,而非個人生活與罪行的描述。

 儘管沒有人能逃離薩德侯爵筆下的諷刺——無論年輕還是年老、善良還是腐敗、富裕還是貧窮——但他的描述經常聚焦在特定類型的人身上,特別是銀行家、神職人員、法官、貴族與妓女。

 薩德侯爵生活在一個恐怖的時代。18 世紀末,他在法國血腥斷頭臺的陰影下執筆,其作品可以解讀成啟蒙運動崇高理想的反面。例如《閨房哲學》在激進派領袖羅伯斯比(Robespierre)倒臺後不久寫成,這本書以荒誕的方式解讀法國大革命的花言巧語與承諾。薩德侯爵在書中提醒人們:「如果大自然有意讓人生下來就端莊,那她就不會讓人生下來便赤身露體。」

 薩德侯爵對描述雞姦、戀童和酷刑情有獨鍾,加上虛構的過度縱慾敘事,以及對性虐和謀殺的細節,讓很多人以為他精神錯亂。儘管拉蒙醫生在薩德侯爵死後對其顱骨進行科學研究,但沒有任何證據顯示身體或精神異常,但人們還是將此事被放大檢視,甚至用他的頭骨做了石膏,其中一個現在還陳列在巴黎的人類博物館裡。

 在薩德侯爵的作品中,神職人員是典型的「非道德人物」。到了 19 世紀,精神分析學家創造了「施虐狂」一詞,用來表示因他人肉體痛苦為自身帶來的愉悅體驗。

 女權主義哲學家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在 1951 年一篇題為《我們必須燒掉薩德嗎?》(We Must Burn Sade?)的文章中為其辯護。她認為,薩德侯爵的小說探索了「在一個犯罪的社會裡,一個人必須是犯罪者」的想法,而他的生活經歷與小說不斷增長的反常行為,更是社會越來越嘗試控制他的症狀。

 在 1970 至 1980 年代,女性主義者就薩德及其哲學價值展開了激烈辯論。安潔拉•卡特(Angela Carter)為薩德侯爵辯護,稱他把情色作品用來「服務女性」,而安德里亞•德沃金(Andrea Dworkin)則反對認為,他的小說只是為男性「佔有」女性性慾的行徑辯護。

 到了 20 世紀,許多知識份子與藝術家開始視薩德侯爵為「尊絕不凡」,他們將其作品解讀為人類不人道的一面黑鏡。曼雷(Man Ray)在 1930 年代末虛構了薩德侯爵的肖像,將其描繪為自由的典範,從旁凝視燃燒的巴士底監獄。皮耶•保羅•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於1975年出品的電影《 索多瑪 120 天 》(Saló)將薩德侯爵作品的發生地點,替換為法西斯義大利北部。

 薩德侯爵的作品看似冷酷無情,但卻在許多讀者心中留下印記。這就是藝術的力量,也是我們為何繼續閱讀他的作品的原因。

 

 

 

 

麥克風延長線 ~ ~ ~ ~ ~ ~

 
  
Moonlight flower 月光之花 -Michael Cretu

  '57 ( The year I was born ) 1957,我出生的那一年 -Michael Cretu

  Wild river 奔騰之河 —Michael Cretu

  Little girl 小女孩 -Sandra

  Return to innocence 反璞歸真 -Enigma